祁雪纯不再言语，但她眼里仍有极深的疑惑。

“送了什么点心啊？”严妍看他们吃得很香，也有点嘴馋。

祁雪纯坐在办公室里，写完了案件报告的最后一个字，愣愣的出神。

这里住了一个程家的老前辈，除了慕容珏，程家辈分最大的就是他。
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欧远摇头：“不只是我害怕，酒店频频发生事情，大家都是人心惶惶……”

“她来找欧老帮忙的。”管家回答，“听说她发布了什么视频，被转发了很多次，她现在想将视频全部撤下来。”

“严小姐，可以再请你过来一趟吗？我有些事情想问你。”

白唐和祁雪纯伪装成了管家临时请来的服务生，说不能引起宾客的注意。

“他说祁雪纯看着亲切，他不害怕，才能想起细节，你不按他说的照做？”白唐反问。

入夜，祁雪纯回到警局，继续查找资料。

“柳秘书，”程奕鸣叫道，“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
说完，两人相视一笑。

但严妍感觉奇怪，秦乐的表现不像一个老师，倒像一个……侦探人员。

三个字，也已经覆盖了所有。

“我没看到程总，”齐茉茉满眼迷茫，“我只看到严妍在梁导的房间里闹腾，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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