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从苏简安进来时就注意到她了,关了跑步机:“简安,帮我拿一下毛巾。” 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,陆薄言站起来,伸手按了按她的后脑勺,她痛得倒抽气:“疼,你轻点。”
苏简安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哪有。这么晚了,你来找我还是陆薄言?” “十点。”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 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,郊外下午下了场雨,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,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。
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,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,不管她穿成什么样,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。 宽敞的衣帽间里,一种静谧的暧|昧在不断的蔓延。
陆薄言看得出来他家的小怪兽情绪有些低落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 某妖孽心满意足,单手抵在墙上,另一只手随手轻轻拭去了苏简安嘴角的唇彩:“让你欠了十几年,我总该跟你要点利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