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六七年来，第一次这么期待又忐忑听到一个答案，声音都有些颤抖：“张医生，芸芸的情况怎么样？”

一方面是因为紧张，另一方面还是因为紧张，许佑宁的手心在寒冷的冬日里一阵阵的冒汗，她强调道：“你仔细听我说。”

下一秒，沈越川就意识到这不是他该有的反应。

她争取自己想要的人，理论上来说没错，糟糕的是，她想要的那个人目前属于林知夏。

许佑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痛。

沈越川坐在沙发上，明明已经反应过来，却不敢承认。

经历了这么多，这是她唯一一次后悔……

她第一次见到萧芸芸，是在苏亦承家楼下，那时候萧芸芸跟苏韵锦矛盾激化，小丫头被断了生活费，看起来可怜兮兮的。

“唔……”

不过，不到五分钟，他的私人号码就连续接到苏简安和洛小夕的电话。

沈越川轻轻“嗯”了声，替萧芸芸擦了擦眼泪，引导着她往下说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这次，沈越川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眯起眼睛，答案已经不言而喻。

表白被拒什么的，洛小夕已经习惯了。

他穿着西装，站在红毯的这头，一身白纱的萧芸芸从那头向他走来，是曾经出现在他梦中的场景。

沈越川来了兴趣，笑了笑：“你现在断手断脚，要怎么阻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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